萧无意将手从正清的额头上放下。
“我的病怎样了？”正清从他脸上看不出悲喜。
“病情反复，但今日所查似乎比前日的好些了。”
自从萧无意给正清看了病，他便真如一名大夫一样，日日嘱咐喝『药』，甚至日日来诊视病情。可以说，十分之仔细。虽然正清还是对于萧无意的异能有些排斥。头一回还不愿他碰触自己的额头，怕内心又被偷窥。但在萧无意再三保证之下，果真是不越雷池一步。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去走动走动？”
正清似乎是黑暗中见到点点曙光。
“可以。不过还是只限于草舍范围之内。”
这不废话嘛。
“你也不怕我得了抑郁症。老是关在这里，连逛个街都不行。”说到逛街，似乎自己落难之后很久都没买过东西了。她掰着手指算了算。
“你这做什么呢？”
“我在算自己被囚禁在这里有多少日子了。”
“你真的很闷？”
“嗯、嗯。”正清点头，希望萧无意放自己一马。
“我书房有不少书籍可以借你看。”
正清大失所望。
“我又不识这里的字。当初博昌还教过我几个字，但这么久没练习，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书房也有些话本图册之类。你可以看的懂。”
“那感情好。”正清跃跃欲试，而萧无意拦住她。
“我去给你拿来吧。”
“我自己拿就好，又没断手断脚的，就不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