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呢?”
“……”
抄过桌子砚台砸向凤染,千浔暴喝,“老子问你话,我家帝修呢?!”
“……凤曦。”
飞快瞥千浔一眼,凤染咬牙道,“你别生气,昨晚接到阳城的消息,说北坞之人手段歹毒,国师大人……连夜赶往阳城,待几日……很快他就回来了。”
哒。
哒。
哒。
逼近凤染,千浔怒极,“去阳城?他为何不告诉我?你别说‘他是怕我不同意’,凤染,你大抵没撒过谎吧?”
“两眼飘忽,闪躲,凤染,朕命你看着我!”
“……”
越低垂首,凤染闷声,“陛下,国师府你去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国师大人……存心躲你,定有他的理由,你为何偏要……勉强。”
疼痛钻心,千浔笑了,是啊,我勉强,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勉强,可因为是他,我偏要,偏要——
勉强!
骤然伸手,狠掐凤染脖子,千浔眉眼含笑,却蚀骨冰冷,“城北疾病一夜全消,肯定不是那群庸医的功劳,而帝修在这节骨眼上消失,凤染,你当我是傻子?!”
呼吸被阻,凤染窒息,“凤,凤曦,你要……杀我……”
“不。”
俯身贴至凤染耳边,千浔柔声耳语,“凤染,你脾性不错,合我胃口,若无必要,我不会杀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