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推搡压身上的殷闫,戏精·浔嘟着脸,超气,超级气,“我造的什么孽呀?被火烧死也就算了,可一醒来却进了具女人的身体,没了男人的骄傲,我不活啦。”
“……”殷闫。
戏精·浔想哭,好想哭,“没有身份证,我连火车都坐不了,大巴转大巴,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你,你却说我不是小白,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我……唔唔……”
吻上喋喋不休的唇,殷闫蚀骨温柔,“你是小白,是我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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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碌。
圆润翻身,却被拽回。
骨碌。
再翻,腰肢被扣,动弹不得。
张嘴,咬上殷闫肩膀,千浔奶凶奶凶,“……你够了!沙发play,浴室play,厨房play,阳台play,大床play,老子被你花样操做,骨头都快散架了,你就饶了我吧。”
轻抚千浔后背,殷闫傻傻笑着,“小白,真的是你,这不是梦,你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掀条眼缝儿,狠瞪流氓·闫,千浔气炸,“回来了,一回来就被你给做死,我这没人疼的小可怜儿,没人给我撑腰,我想哭,好想哭。”
轻吻千浔脸颊,殷闫柔声,“宝宝,你昨晚哭过了,哭得嗓子都哑了,再哭下去,我会心疼的。”
!!!
我哭哑嗓子,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