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悲欢离合，几乎就是一个人的一切。
但是不管怎么样，钱汝君会让作坊的人，是接受洗脑的。
至少第一代人必须是如此。
人性不能信任。
但是做过坏事的人，能够信任他在纸钞作坊吗？
钱汝君觉得她有想多了。
造纸钞的纸，和造纸钞本身是两件事。
但是纸钞本身对安全性，要比造纸更高。
看来，最后关头的工人，只能用最高级洗脑，找值得信赖，人品好的人。
甚至，就是学堂岛学生出马去控管。
不过，她比较希望学堂岛是像研究所之类的存在。
想要逃脱别人的模仿，唯有不断的更新，也就是说这些钱可能过两三年就必须换一次。
但是在大汉，如果要更换纸钞，还是比较困难，而且没有必要。除非已经出现跟纸钞同样的纸质。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模仿者出现之前，最好还是维持原样。
纸钞再怎么样耐磨耐用，但还是会坏的，所以每年的更新发行是必要的。
而且钱汝君知道，只要纸钞的可信度获得信任，以后使用纸钞的人会越来越多。
以金麦城、中央水塔区、长安女学堂作为首发地点有一个好处，就是钱汝君的信用度，在这三个地方都极高。
而且三个地方发行，初期的储备金也比较够用。
最后的好处就是，她发行纸钞之后，她能够免费的取得大量的黄金。
至于后来黄金怎么在生出来。
钱汝君对于空间生产的东西很有把握。
大不了，出国去挖金矿。有了学堂岛学生，她已经有把握出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