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说出来，终于，伏念夹着棋子的手顿了顿，然后再安然落子：“我不知道你这句话是在指什么。”
徐清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是田瑜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亲人朋友都没有。
因为那是她重生了一世最为重要的事情，也是她最深处的秘密，更是她最为长远的目标。
除了韩培，还没有人知道她这个身份。
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她自己已经隐隐的明白了，诚如韩培说的，这是一个极大的武器，可也同样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信号。
对于伏念……
她看了看他，却并非是因为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会对自己起歹心，关键在于……
她自己也说不清的那一丝情绪。
最终，徐清咬了咬唇：“总之，还是谢谢你！”
伏念的手指再一次顿了一下，再敲下棋子：“无事！”
不知道是不是徐清的错觉，她似乎觉着这一枚棋子落下的声音似乎格外响些？
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想明白这些，她几乎是有些落荒而逃。
看着她逃离的背影，伏念的目光沉了下来，他有这么可怕吗？
不就是一个田氏圣女的身份，有什么好遮掩的？他还不屑知道呢！
小黑察觉到徐清的离开，才敢磨磨蹭蹭化为人形，蹭了进来，守在角落里。
然后就看到自己主人脸上又出现那种极少出现的气愤的模样。
他的心里不由啧啧称奇，这个徐清还真是厉害，总能让主人从来都不怎么会有表情的脸上多姿多彩起来。
“谁让你杵在哪儿了？”
这一声无疑是雷霆之怒，小黑吓得腿软，连忙弯腰，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