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秀闻言，抬眼看向边学道。
边学道解释说：“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愚人节，含义不好。你接受完采访，可以跟蒋楠楠上街买两套衣服，明天去我家穿。”
听完，徐尚秀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接着疑惑地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以跟蒋楠楠一起上街吗？”
“呃……”边学道一下被问住了。
可以一起上街吗？
徐某某！
南方之南！
眼下两人正是“免费午餐”新闻里的热点人物，若是并肩上街购物时被人认出来，想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想到这里，边学道说：“是我疏忽了，这个节骨眼，你俩还真不能一起公开露面。”
徐尚秀听了，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几秒钟后，她明朗地笑道：“看到你犯一次错还真不容易。”
边学道问：“很稀奇？犯错又不是什么好事。”
徐尚秀坦然说：“会犯错，才让我感觉你是真实的，没那么高不可攀。”
……
……
犯错等于真实？
no！no！
在徐尚秀眼里，会犯错的边学道更真实。
在职场上，犯错的人通常只有一个结局，文雅的说法是离职，粗俗的说法叫滚蛋。
上午9时，有道集团燕京分公司总部。
边学道先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单独见了几个下属，然后9时30分整，有道集团高管层齐聚会议室，开始集团年度战略会议。
这次会议对有道集团来说至关重要，因为会议主要有三个主要内容——除虫、轮岗、看路。
会议第一项：除虫。
“除虫”顾名思义，除去集团里的蛀虫和害虫。
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