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佣人听话地离开了。
已然获得胜利的钟夫人轻叹一声,说道:“其实这几年我对你还是很满意的。家声那孩子爱在外面玩,伤了你的心,大家都是女人,我也能理解。”
“求你别说了……”贾如意低头泣道。
钟夫人见了,再次拿起杂志,变戏法儿似地又从里面抽出两张支票,轻轻放在茶几上。
贾如意一下就不哭了。
两张?
怎么会是两张?
洞悉人情世故的钟夫人波澜不兴地说:“这两张支票,一张多,一张少。”
贾如意:“……”
钟夫人继续说道:“家声爸爸让我替他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左面这张多的就给你。反之,你只能拿右边这张。”
静了几秒,贾如意垂着眼帘说:“你问吧!”
钟夫人一字一句地说:“半年前家声到内地XXX考察,是不是佳倩跟你说家声绕道去了沪市,怂恿你给家声打电话?”
话音落下,贾如意抬起头,眼中全是愕然。
……
……
大洋彼岸,墨西哥城。
于今搬新家了。
得益于前任房主的安全防卫意识,新家墙高、门厚,所有窗户都是防弹玻璃,还有一个避难地下室和一个微型地下靶场。
于今超爱这个靶场,他等不及要练枪,于是心急火燎地跟卖家交接钱款和房子。
至于法律程序,慢慢走就好了。于今什么都怕,就不怕有人黑他,因为对方最后一定会发现,于今比他们谁都黑。
搬家很顺利,唯一差点意思的是进门前没放鞭炮。
其实于今是想放的,可一是在墨西哥买不到鞭炮,二是就算买到也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