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许打人。”
卢玉婷饶有兴趣地盯着边学道看了几秒,忽然问:“你想跟我求婚?”
边学道被卢玉婷咽得两三秒没回过神儿。
什么意思?
我跟你求婚,你就摔杯、泼酒、打人?我有那么挫?
把气喘匀,边学道说:“我就是想说,你刚才说的那些付出……矫情!”
“我矫情?”
卢玉婷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坐直身体,看向边学道。
边学道好整以暇地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转头看看社会中跟你同龄的人,他们都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
卢玉婷不接话,只是看着边学道。
边学道接着说:“你不缺钱花吧!你不缺房子住吧!你不缺车开吧!平时没人敢欺负你吧!你春节回家过年不用算计机票、卧铺票和硬座相差多少钱吧!”
“还有,你担心过房价吗?你考虑过油价吗?你关心过社会福利保障水平和退休金吗?你知道有多少你的同龄人,工作一个月,每月拿出工资的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交房租,或者还房贷,然后一步一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中年、老年。”
卢玉婷有点迟疑地问:“你是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边学道洒然一笑:“你要是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卢玉婷问:“你说的那些,你也没缺过吧?你也没担心过吧?”
边学道摇头。
“第一,我问你的那些,我都经历过。第二,我现在的一切……”
说着话,边学道伸出双手,掌心朝上,摊开:“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赚来的。”
卢玉婷笑了:“胆子挺大啊!敢鄙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