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个来帮忙的学生,每人1万欧元的春节红包。
按祝植淳当场的说辞是:“大家为了凯旋天际的事,在法德两国之间来回奔波,占用了大家很多时间和精力,春节近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太阔气、太讲究了!
这四个红包不仅让学生高兴,也给了沈雅安面子。
这四个红包不仅看在沈雅安的面子,也看在边学道的面子。
当然,也是因为边学道找来的7人顾问团在德国确实帮了祝植淳很大的忙,让他生出了爱才拉拢之心。
顾问团暂时解散后,洪诚夫去了波尔多,因为裴桐在那里等他。
朴启年去了美国,他的家人在美国。
沈雅安则跟四个学生一起回国,到燕京后,吃了一顿饭,才各自散开,或者回家,或者奔向机场、火车站。
下午,沈雅安一个人在2月的燕京城里游荡。
走到燕京大学门口,抬头看写着校名的牌匾,他满心满眼都是回忆。
他曾想就那样恬静地在这个校园里任教终老,却不想因为一件“拿得起放不下”的东西负气出国。
走着走着,天空飘起了清雪。
细小的雪屑随风钻进沈雅安的衣领,弄的脖子一片冰凉。
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路,他发现自己没有去处。
上次离开燕京时,他十分决绝。
车、车牌、房子,全都卖了,那时他甚至想,以后都不踏足这个让他失望之极的地方。
可他还是回来了。
说心里话,他也不知道回来干吗,他没有地方想去,也没有人想见,更没有回忆想要寻找。
坐在15层的咖啡厅里,桌边放着旅行箱的沈雅安显得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