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止水跟着过去了。
而鼬和大和?他们互相叹口气,认真的拿着塑胶带继续封窗口。因为驻地除夕夜的工作餐——深海的黄带鱼,脸大的象拔蚌,还有血淋淋的鲨鱼翅,正混着蜂窝煤特有的硫磺味,从窗户缝里漂进来。火影胃是不痛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添了这样一个毛病,闻到鱼腥味就要吐 。
“何必非要等到半夜走,不差几个小时了。”止水轻轻帮水门拍着后背,递上热毛巾。
火影白了一眼止水,终于忍不住咆哮了,“鼬和大和想不明白也就罢了,你怎么也犯蠢。忘了和风之国签约时的事了么?你以为两国签约是借高利贷啊,即时生效即时付息!哪个条约不是讲好了以后,第二年才开正式运行的。不然这账怎么算。何况这回和水之国签约很仓促,木叶根本没准备。我不在这里看着,对面万一出点变故,再等边境报到木叶,黄花菜都凉了。你以为其他国家都和火之国一样,火影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照美冥要是一个人搞得定,还非拉着我干嘛。”
照美冥确实一个人搞不定。
水之国国都海浪依旧
“娼—妇!”
年轻的女水影依依不舍的放下国主书桌上精致的错金望远镜,目光从欢快的大街上收回来上。她觉着,比起在国主府里严肃华丽的迎接新年,她恐怕还是更喜欢市井上孩子们的气氛。提前试穿了新衣,一手吃着炸年糕,一手捏仙女棒跑来跑去不知忧愁。
“娼—妇!”
照美冥有些不情愿的把目光重新落在了国主身上。他的国主躲在金线织就的层层帷幔里,曾经的意气风发和英俊潇洒也裹进了涂满药膏的白色绷带上。
“你这个可耻的娼—妇!”
照美冥拿起书桌上青花瓷的印泥盒,走近国主,伸出两根手指头,夹住国主唯一一根完好无损的手指头,然后按上了一点朱砂,又把那根手指头按到了一份卷轴上。
“娼—妇!无耻——娼妇!”
照美冥吹干印泥,不再理会声嘶力竭的国主,而是扭了下腰,撩了撩头发。她发现她的发尾不几天又有些开叉,于是又不高兴的挑起了眉头,施施然出了门。
国主卧室外,厅
五个衣着和国主府很般配的男性站了起来,“五代目,您和国主刚刚沟通的怎么样啊?”
“国主没能对咱们的财政预算提出什么意见呢。”照美冥把国主画押的卷轴一把抛了出去,引得一片争抢,“答应你们的我可是做到了哟,记得,明年别少了我们雾忍那一份啊,不然雾忍还不起木叶钱?嗯哼。”
一片冷场,但马上又变成喜气洋洋,“忘不了忘不了,可不敢欠忍者的钱,每回出门还得靠着你们保命呢。”
“总之,你们满意就好。”照美冥也找了一把椅子在角落坐下,拿出小剪刀,继续和她开叉的头发作别扭。然后就看着给他拿镜子的青皱起眉,“喂,帮我拿一下镜子就这么委屈你啊。”
“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