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和工部的两个尚书又被军机处排挤在外,此时不拉拢更在何时?
陈征能做到刑部尚书的位置,岂是浪得虚名之辈,一听梁俊说这话,感动的涕泗横流,嘴上更是各种彩虹屁成段成段的往外跑。
梁俊见老头如此配合,赶忙道:“老尚书上了年纪还为国操劳,俗话说家有一老,胜似一宝,老尚书便是我炎朝之国宝啊。来人,给国宝尚书赐坐。”
百官见梁俊如此不要脸的胡说八道,当着文武大臣的面chiluo裸拉拢陈征这黄土埋到脖子的光杆尚书,心里只觉得可笑之极。
苏德芳心里更加不好受,梁俊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针尖一样刺在他心上。
陈征是老臣不假,可这孙子再老能有自己老?
资历能有自己深?谈到为国操劳,这个每天放屁都比说话次数多的刑部尚书还能比得上自己。
自己为了让心性大变,目无君上的文武百官们回心转意,干了多少得罪人的事,咋就得不到梁俊一个凳子呢?
苏德芳正在那委屈呢,只见身边的程经走到殿前。
军机处第一批狗腿子被梁定昌全都押了下去,整个宫殿中央空荡荡的,程经一出列,就让所有人注意到了。
梁俊更是收回了笑脸,冷眼看着程经,心中道:“看来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程经手持朝板,恭敬道:“启禀殿下,臣程经有本奏。”
“程尚书所奏何事?”
“回禀殿下,臣所奏之事,乃是关于陇右道税收之事。”程经身为户部尚书,昨日里军机处中大家伙开小会,早就安排好各自任务。
程经虽然打心里不愿意和梁俊正面怼,但更不希望梁俊回到长安之后稳稳当当的进军机处。
因此正式交锋的这第一炮就决定由他来打响,直接针对梁俊在雍州的新政。
百官一听程经说陇右道的事,全都来了精神。
梁俊心里更是一哆嗦:“娘的,知道军机处这帮人一出手就是大招,可没成想居然这么要命。”
程经所要说的雍州的税收的事,梁俊大体了解。
在大家伙没有穿越来之前,常玉仗着梁羽的关系,上下使钱,户部更是被他从上到下买通个遍。
陇右道的税收已经三年没有按照户部的规定所缴纳,炎朝税收这块三大项目——租、庸、调,雍州更是没有一项达标。
所谓的租就是,田地国有,百姓种田要上缴种出来的粮食,租子是四十税一,也就是收了四十石粮食要缴纳一石。
庸则是每年要免费为国家干活二十天,也就是常说的徭役中的力役。自带干粮为国家免费干活,造桥修路、治理河渠等等这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