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嗯”了一声。
站在兄长的立场上,依礼行事的确求之不得。
她的反应让花逞松了口气。
昨夜妹妹失魂落魄的归来,问她什么都答非所问,他还当是出了什么大事。
枉他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竟然是杨家恪守礼数,要再次迎娶她过门。
既然确认无误,花逞便坦言道:“近来,你与妹夫不要再见了,也不要入宫去见陛下。安心在家照顾独孤小姐,也筹备一下自己的婚事,我会替你向内侍监告假的。”
婚仪之前,新人不能相见确是古制。
可是,不让她入宫是什么意思?
星河忽觉不妥,连忙问道:“我因何不能入宫?莫非兄长另有筹谋?!”
她问得直接,完全没有回避的可能。
花逞微微色变,蹙着眉头道:“你若当我是兄长,便听话不要再进宫了。陛下那里,自有我等为他分忧。你与杨将军走到今日不容易,万万不容有失!”
星河大惊失色,兄长话中的意思,要她不再参与前朝、后宫的事情了。
宇文衡的事,她本也不想管。
但夫君中了蛊,若是宇文衡死了,他必然命不久矣。
抓元栖,找师父……
才做了一半的事,怎么能停下来呢?
就算她避不入宫,宇文衡也不会轻易放弃。
他命悬一线,已近癫狂,若是自己不参与,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
花逞显然察觉了她的心思,继续说道:“大司寇夫人说,杨家早把聘礼和嫁妆准备妥当。靖国公府喜慢未撤,再添置一些正当好。本月庚日是个诸事皆宜的吉日,我们商议了一下,便定了下来。”
这也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