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她哄孩子就一个字,自己哄人还不就这一套。
星河咬了咬牙,“洗——衣——裳!”
“衣裳?!”
杨玄风一低头,看见软甲、衣衫上早已凝结的血迹,才想起昨夜一场折腾根本没有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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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渃依然昏迷不醒,比几日前又消瘦了几分。脉象轻缓迟滞,心阳不运,只余最后一丝生机。
“阿衍,你姐姐怎么样了?”独孤夫人紧张地问。
指尖离开独孤渃的手腕,星河收敛起几分忧色,“姨母放心,情况……尚好。一定继续以百年山参煨汤,每日灌服三次,吊着姐姐的心阳不散。”
独孤夫人连连点头,“自然不敢疏忽!”
“怎么不见姨丈?”星河低声问。
独孤夫人回道:“你姨丈去岐州寻找名医了,算着时日……也快回来了。”
星河点点头,咬了咬嘴唇道:“等他这次回来,就莫要再离开长安了。”
“你是担心……”
独孤夫人脸色一滞,眼泪瞬时夺眶而出。
顾及到杨玄风尚在一旁,她猛然捂住自己的嘴,无声地刷刷落泪。
星河上前扶住她,急忙宽慰道:“姨母莫慌,我的意思是……渃姐姐的病情,尚有办法可想。需要姨丈留在京中帮忙!”
此话大有作用,独孤夫人立刻打起了精神。
“当真?还有办法!不是要放弃?!”
星河使劲地点头,“当然!我们怎么可能放弃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