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州牧高达,自后排快步上前。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益州、交州、灵州、幽州、泾州、北荆州……各州州牧一一站到了花逞身后。
东、西两面的席次很快空了小半。
宇文烈神色大变!
这些人,是一个个从自己手里提拔上来的,怎么可能全部倒戈相向?!
不可能!
他们各是一方大员,宋星河想要全数收买,也绝无可能!
为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猛然瞪大了眼睛。
目光从各州州牧脸上扫过,虽然记不清他们中有多少人为了升迁、考绩花过银两,但是这些年能升任一方大员的……若非世家大族优渥的出身,他们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对南北商行有过“奉献”。
真相昭然若揭——宋星河从没想过以南北商行的“生意”扳倒他。因为……她才这门生意最大的受益者!也许,她……还是这些州府要员的“资助者”!
从心底发出的恶寒,骤然略过全身。
宇文烈猛然惊觉,此前宋星河现身咸阳,也是她自己放出的幌子。
为的就是惊动他,让他彻底销毁南北商行的“账目”,好替她毁掉这些人走了“捷径”的证据!
各州州牧如此,六官府衙的重臣只会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