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定公大人。深夜来禁军军营所为何事?这位又是谁?”
深夜被桃染找来议事,却碰上了宇文昭,对方还抱着一名女子从军营出来。
这让杨玄风十分诧异,不免担心起营中南秦军的安全。
“这事儿,你问不着。”
感到怀中的人一阵瑟缩,宇文昭不自觉加重了力气,将星河又抱得紧了些。
“别再耽搁了……快些送我回去吧。”
星河抬起手,轻轻攀附到宇文昭的脖子间,语调轻飘无力。
月光下,她清丽的侧颜展露,如玉的脖颈间覆上了一层皎月清霜。
三分风流妩媚,七分清冷风骨。
让宇文昭心中一阵悸动,也让杨玄风失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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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他之间怎么了?”
“与你无关。你也问不着。”
“怎会无关?!若一切真如今日所见,我便是还有十足的机会。又怎么能任由独孤家的败家子带你走?”
“你再说一句,我便跳下去。”
疾驰的骏马,迎面的寒风,身前女子冷若冰霜,宇文昭终于正了正颜色,停止了问话。
……
腊月二七,诸事不宜。
天牢里灯火晃动,狱卒人人自危。
随着一名女犯被收押,事情便一样接着一样没停过。
先是南秦大将军手令提审钦犯。
再是文定公亲自来天牢询问,听闻犯人被南秦大将军的人带走后,震怒离去。
没多久,文定公却亲自带着钦犯回来了。
而那钦犯的样子吗,看起来十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