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皎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入小萌娃和云星的耳里。
云星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人，忽而，觉得有些陌生。
甚至觉得，不管是高傲的气场，还是以前骄傲的公主样子，似乎都不是她。
她总像是雾蒙蒙的，看不清楚。
而就在那一刻，才是真的。
那个想让自己去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小萌娃眼睛湿漉漉起来，“娘，你说什么呢。”
夜皎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如果不是海王的位子需要有一个人继承，她真的不会生下孩子。
有了孩子，有了念想，她和云星都不可能洒脱的离开这个世界。
沉默了许久，夜皎看向小萌娃，“生下你，是因为海王的王位需要一个人继承，既然你已经可以化形，也该继承这个王位了。”
“我不要，我还小。”
小孩子心思都是敏感的，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倘若他成为海王，得到王位，将会失去很多，也许是母亲，也许是刚认的父亲。
“云星，我刚才和你说的，你好好记住就是，我希望你能给我满意的答案。”
不等父子俩回过神，夜皎就离开了。
云星记得她说的每一句话，也明白她想要的答案。
她想要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