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陟与卢云儿定亲并将于月底成婚的消息在荆州传开了,不少官儿借此上门恭贺以拉拢江陟,不过江宅的大门紧闭,谁也不见。
而卢云儿顾着研究江陟的隐疾,她也不知这事,成日与江陟待在一块。
是日,卢云儿如往常般给江陟按摩施针,施针完后,对上江陟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卢云儿不由问道,“你近来感觉如何?”
“倒是有了反应,不过还是持续不长。”江陟瞥了卢云儿一眼,脸上还是有点不自在。其实他近来情况好转了不少,特别每每与卢云儿亲近时,他反应特别猛烈,但却是持续不下去,憋得难受,而且再继续他又想起那个令他惊恐的梦。
“经过我多日来的研究,我发现了一种新的疗治方法,看看能不能对你的隐疾有所帮助。”卢云儿笑着看向江陟,眸子里带上几分狡黠。
江陟双眉一挑,他一脸狐惑地看着卢云儿,道,“你又耍什么花样啊?”
“我这还不是为了谁好!”卢云儿可是一脸不悦地看着江陟,她不由瞅了江陟一眼。
“好,姑奶奶,是我的不是。”江陟无奈地摇摇头,他伸手握住卢云儿的手,温声开口。
卢云儿拿出一根白绫,她大手一扬,白绫稳稳地挂在横梁上,卢云儿调整好位置,她打了一个死结。
见卢云儿神秘兮兮的,江陟不由诧异起来,也不知卢云儿在搞什么。
卢云儿站上了凳子,试着将脑袋探向白绫。
“你干什么。”江陟一把将卢云儿从凳子上抱了下来,他不由冷斥道。
“你干嘛啊,你快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做傻事。”卢云儿挣脱了几下,瞪了江陟一眼,示意他将自己放下。
“你干嘛弄这些东西,别告诉我这白绫你要来玩的?”江陟冷哼一声,确定卢云儿不是做傻事他才将她放下。
“当然不是玩,是上吊用的。”卢云儿笑道,不待江陟开口,她又道,“当然不是我上吊,而是你去。”
“我?”江陟伸手指向自己,一副惊愕地开口。
“是啊,上吊使得颈部气息不能在身体流动,从而造成充血状态,而你的隐疾则是阳气不通,上吊倒是能使得你身体充血,对医治你的不举之症倒是有一定的好处。”卢云儿淡淡地开口。
卢云儿说得却有其事,可江陟看着那条白绫半信半疑。
“你快试试吧,反正你有武功,若是你受不住了你下来不就可以了吗。”卢云儿开口,她不停地推搡着江陟上去。
江陟被卢云儿推了上凳子,对上卢云儿认真而期待的眸子,江陟一咬牙,狠心将脖子挂在了白绫上。
江陟踢开凳子,身体的力度都压在了白绫上,白绫紧紧地箍着颈项,他瞬间喘不过气来。
卢云儿一脸紧张地注视着江陟,只见江陟脸色通红,整个身子紧绷起来,颈项、手上的青筋直露,看着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