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就是因为这个人，所以尚莱才从家里赶过来的？
要是我的话，肯定也不会喜欢这个惹是生非的人。
“我们吃了饭就要回去了吗？”我问道，今天肯定是要回去的，大过年的，怎么能在外面呢？而且过了年就要回B市的，我还是想要多点时间留在家里。
尚莱点了点头，“这里有暖泉，你可以泡一泡，我还要等到助理过来才能回去。”
“拿要是他不来，你是不是就不能回去了？”
尚莱一刀下去，切了一块牛排放到了嘴里，“怎么可能，区区赵瑾。”
于是，赵瑾的脸都绿了，哪有人当着本人的面说这样子的话的？
“哦，我忘了说了。”尚莱擦了擦嘴角，“这里的暖泉，是男女混浴的。”
我抬起了头，“……”
一旁的程千也抬起了头，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是要好好地泡泡的，谢谢姐姐了。”
“……”我捏住了程千的耳朵，“吃你饭吧。”
程千把我的手拿了下来，就握住了没有放开，“你泡泡对身体好，不是才感冒？”
“不要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于是下午，我抱着浴衣去泡暖泉了。
除了有男女混浴，还是独间的。
我泡了一会儿，感觉通体舒畅，的确是舒服的很，程千在外面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嗯。”我往水里沉了沉，吐出了一个水泡。
池子够大，泡两个人也是可以的，就是裹着浴巾泡有点儿不舒服。
“不要泡时间长，早点儿出去，免得一会儿晕了。”程千靠在池子边，然后闭上了眼睛，在额头上盖了条毛巾。
“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程千头都没有抬一下，轻飘飘的一个字把我打发了，“嗯。”
我踩着池子底游了过去，靠在了他的身边，“我就在你身边，什么都没有穿噢，你怎么一点儿激动都没有呢？”
程千推了推我，“离我远一点儿。”
“为什么啊？”我眨巴眨巴眼，“你怎么都不睁眼看我？”
“这水暖和的很，环境也很好。”他终于侧了侧头，“所以很容易让人冲动——离你远一点，是怕你太冲动，垂涎我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