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薛怡宁扑过去,几乎摔倒在地,司马谦赶忙扶了他起来。
大家注视着薛海侯的神情,薛海侯一如既往皱着眉头,大家看不出端倪。
“爹,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跟萧杞谈了吗?”
薛海侯叹了一口气,踱步进了里头,转身看着几人,
“萧杞应该知道我会去找他,所以他并不在府上!”
这话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让三人燃起了希望瞬间消失。
薛怡宁心口憋了一股气,上不上,下不下。
诸葛钧呢,气血上涌,猛的颤抖了一下,口中一股血腥,他生生吞了下去。
司马瑨则目光无神,跟傻了一样。
司马谦苦笑,“萧世子既然知道怡宁牵扯在里头,也猜想,怡宁必定会请您出面,而您贵为海行商会会长,海内名望,他萧杞再霸道,可也缺不了吃穿住行他宁可得罪权贵,应该都不想得罪您,故而为了避免两难局面,应该是避开了。”
司马谦说完这话,听到了牙碎的声音,司马瑨应该是怒到了极致。
荀伯倒是接话道,“老夫觉得奇怪的是,以萧世子之身份,应当不会真的跟一个得罪了他的小丫头计较,就算生气,也该是让下属去教训教训她,甚至是杀了她。”
“他本人亲自动手,甚至还避身在外,可见对此事十分慎重,这么一来,他针对诸葛姑娘,应该还有别的缘故,而且这个缘故对他来说,还十分重要!”
“宁宁,你是说白日诸葛姑娘赢了当年詹二小姐的凤翎锦?”荀伯问他,
“是的!”薛怡宁点头,“可那凤翎锦被筠筠送给了苏檀儿!”
“如果他要凤翎锦,该去找苏檀儿,怎么会袭杀筠筠呢?”
“不是还有个订婚信物吗?”荀伯忽然想起薛怡宁所说,又问薛海侯道:“侯爷,您可知萧世子的未婚妻是谁?”
薛海侯闭了闭眼,叹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詹二小姐詹玉筠!”
司马瑨霍然抬眸,盯着薛海侯,喘着粗声。
“少天曾经说过,他说筠筠很像詹侯府的二小姐詹玉筠,莫非萧杞是……”司马瑨心里冒出这个念头,
薛怡宁急着接话,“可如果萧杞真的对筠筠有什么念头,也应该是抓回去审问,而非杀她啊!”
他看的清清楚,萧杞的招式步步杀招,只要萧杞留有余力,他相信诸葛筠都应付得过来。
“不行,我不能等下去了,我要守在萧侯府!”
司马瑨红了眼,斗志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