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心神往之,好似自己就是那个修为高深的剑仙。
等裴绣离去,闻人茉萱再次问道。
“老师,你还没有说之前在干嘛呢?”
陆子衿笑了笑,“心有所感,写了几字。”
澹台静雨疑惑道:“平时老师落笔,不都是要我们仔细研墨,斟酌落笔么?怎么这次直接在以心意写字了?”
“因为有些字,只能写在心头。”
陆子衿视线落在远处。
海面之上,湛蓝水光接连天际,有海鸟成群,振翅同飞,有海兽惊现,水气弥漫,带起七色虹光。
在渡船周围,有许多倍灵气吸引的珍奇小兽,或藏匿海中,或在灵气中翩飞,或在追逐于水雾之中。
那些奇兽平日里难得一见,在这东海却之上,却又如此平常。
陆子衿以前求学之时,也曾渡船前往瀚海洲。
陆子衿也当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番景象,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似乎也与澹台静雨和闻人茉萱这般年纪差不多,在船上呆的一年,除了在房中观看流传跨洲,有关瀚海洲的奇闻异事、志怪传说,就是前到甲板上,一个人小心翼翼守着方寸之地,怔怔望着海面。
那个时候,渡船其实远没有这么大,看到的景色也没这般漂亮。
她那时也是抱着试探的心态在丈量世界。
当然,那个时候,她也不止一人。
再回首时,换了一副心境,却好像看到的又不太一样。
所以她其实不是在心头写字,而是作画。
画的是略显青涩的青衫女子,一人坐在船头,看着天边的金色晚霞,脸庞上有彷徨,却更多的是灿烂笑意。
至于心头的那幅画,大概要等到合适的时候,给何时的人看看吧。
她的求学之路,相信并不比某些人的远游逊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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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