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夕说自己已经结了,柳钦也不跟童夕客气,带着芹菜他们撤了。
童夕本来也想回去跟阿东说声就走,结果阿东坐在那里又吃了一会,两个人边聊边吃,气氛还算过得去。
童夕心里虽然有疙瘩,但是从吃饭前一直到现在,阿东表现的都很好,虽然在饭局上吹了点小牛影响也不大,聊着聊着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抛掉一开始的不愉快,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顿饭结束的时候,阿东已经有点醉意了,整个人趴在桌上了,还伸手招服务生结账。
账童夕早就结了,这会直接带着人出去了。
一出去才知道带着一个喝醉的人有多麻烦。
阿东个子不算太高,但是喝醉的人很厉害,童夕扶着他的胳膊走的很费力,还要时不时稳住对方的身体,防止对方靠在自己身上。
这过于靠近的距离,让她有点不适应。
阿东靠在童夕身上,还在胡言乱语地说着自己的宏图大业。
要干一番大事业,要发财。
其实这些话对童夕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学生时代的阿东也经常这么说。
那时候的她觉得说这样话的阿东很有志气,因为她当时也是这个志向,她们这些穷人对金钱的渴望比一帮人都要强。
只是现在她身无牵挂,也就淡了。
让童夕感到不痛快的并不是阿东的这些虚无的话,而是他没走两步就要抱过来的胳膊真的让她感到很吃力。
她分不清对方是不是借酒发疯,反正她感觉很不舒服。
所以没走两步,童夕就给柳钦打电话了,这才拖拖拉拉地把人送到了客栈。
这一晚累得够呛都没顾得上给季展衍打电话。
童夕都没想到老校友见面居然会这么累,累身累心。
回来的时候,柳钦也是欲言又止。
大概是看在对方是童夕学长的份上,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