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航子,这不能怪我。”
“为什么?”
陈晋平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讲起他潜藏内心二十年的愤恨。
陈晋平还有一个亲哥哥,陈晋平的亲哥哥娶了个妻子,可没多久陈晋平的亲哥哥就死于意外。
农村有种习俗叫继婚,意思是哥哥去世了,老婆就嫁给弟弟,加上陈晋平也喜欢他哥的媳妇儿,所以陈晋平十分欣喜。
就在陈晋平做好准备迎接自己的嫂子过门时,陈晋安的母亲插了一脚,硬生生的把新娘送到了自己的家里。
新娘成了陈晋安的妻子,也就是陈航的母亲。
当时这件事情在村里还闹得很大。
之前陈晋平也在陈家求了很久,甚至都下跪磕头求陈晋安的母亲收回成命,可陈晋安的父母却把陈晋平用扫帚赶出了门。
这件事情在陈晋平的心里永远没有忘记,甚至他心里的仇恨越来越浓,杀了陈晋安的父亲之后,一直在谋划杀了陈晋安母子。
昨天就是一个很好时机。
“不,我家对你这么好,你就是个变态。”
“对我好?你还觉得对我好?”
陈晋平将刀从陈航的身体里慢慢拔出,然后一脚把陈航踢下了梯田,陈航在斜坡上一直滚,一直滚。
“航子,航子。”
吴刚从竹林里的坟地里跃出,然后快跑几步直接把陈晋平扑倒。
看着陈晋平手里的刀,吴刚一切都明白了。
陈晋安母子的死根本不是弯刀造成的,或者说不仅仅是弯刀造成的。
半月的弯刀造成的不是那种伤口,凶器就是陈晋平手里的刀,这把城市绿化所用的刀,专门砍树枝的刀。
“我草泥马的。”
陈晋平根本不是吴刚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陈晋平就被吴刚打得半死,然后吴刚把刀捡起来毫不犹豫的插进陈晋平的身体里,然后快速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