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菀捂着喉咙,拼命咳嗽了起来,一咳,方才还在眼角的眼泪便滚了下来,她揩了揩:“你看,我赌对了。”
“你还是来了。”
烬婆婆说过,她若与旁人纠缠,持龙佩者自然知晓,加上还有情蛊的作用,若她当真与那人成了事,她便会受尽剜心之痛而死——
她死,他便死。
郑菀不信 ,崔望会不来。
只是她没想到,他来的这样早。
房内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带着风雨欲来的肃杀。
“啪——”
突的,廊下与屋内的琉璃灯爆了。整个屋子都黯淡了下来,唯有月光冷冷地透过窗落了进来。
崔望捏起她的下巴,柔软的丝绸袖子冷冷拂过她的脸颊、鼻子、唇角,他专注地擦,从近处看,那双眼睛如漂亮的黑玛瑙,美极了,又冷极了。
“撕啦——”一声,他面无表情地撕下她鹅黄色的外袍。
低阶法器的门派袍服在他手中,如凡布一般易碎。
郑菀被他揩得疼,推他:
“你干什么?”
“别动。”
崔望投来的一目,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冰冷压抑着狂暴,只让人感觉风雨欲来。
他揩完,便放开了她:
“你想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烬婆婆,”郑菀道,“烬婆婆便是那日须臾之地的幽魂。”
“她不是在你身边么?”
崔望眸光往她身上一落,最后目光凝到了方才她挣扎时敞开的对襟前,一片雪玉似的肌肤上,坠着鲛丝的凤珑滑了出来,他一指,“那里。”
郑菀摸着凤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