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整天吃喝玩乐的,跟玩权谋的拼话术不是自取其辱么,不过无碍,你其实也没曝什么,关于内室的事,你想的也不错,诸棠家应该想在这个节骨眼停一停。”
小白忙问:“这么说,神权和皇权真的在暗斗了?”
石鸟白了他一眼道:“都说了,神权注重信仰,要让世人觉得他们的神恩泽天下,可为什么停止信仰宣传,连各方面的神说书籍都成了禁书般的存在,一本难寻。”
小白疑惑道:“神权就不知道?会给他们这样搞?”
石鸟掏出小烟杆砸吧一口,轻蔑笑道:“照你这话,历史就不存在改朝换代了,很多时候,你明知道他在搞你,你就是拿他没办法。”
“诸棠家就是这样啊!”小白发现这么多事搞下来,诸棠家别说伤筋动骨了,连一点皮好像都没破。
“你知道
。帝都为什么变成重重门吗?”石鸟忽然问。
小白道:“易守难攻,划分阶级,方便统御还有……”
石鸟挥翅打断他道:“等别人打上门来,把帝都一围,就是不锈钢桶,锈不穿,也得让内部人员戳得千疮百孔,它并不重在防御,而阶级,多此一举了,阶级这面墙啊,是在心里的,你建不建,阶级依然存在,当然不排除最初他们确实有这样的心思,只是任何东西都有变味的一天,而统御,纵观历史变迁,真正的统御还得用权力这张手,抓住所有人,你搞一面墙,不是多此一举,是自断一臂。”
小白听后似有明悟道:“就是自断一臂吧,但断的不是皇权,而是神权!”
“没错,人一安逸,就易怠慢,假设神辉殿成了养猪场,那么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
“那新兵营是猪的反击?还是人的陷害?”小白依然搞不清这个问题。
“你不用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它迟早会浮出水面,诸棠家明显意识到了,因此他们有多手准备,你就是他们试水的石子,即使惹恼了某些人,他们也能用坚石忠这件事推脱。”
“靠。”小白得知这种上层逻辑后,懊恼道:“我若捅了大篓子,诸棠旻就说我是为了坚石忠而查的,而坚石忠是因为查这件事被诸棠旻发现,诸棠旻不想得罪上面而将他驱逐,既保全了自己,又留下进一步的可能,不至于开场就被淘汰,而如果我的调查得到了诸棠家上面人的支持,他们就是大功一件,太特么可耻了吧!”
小白甚至想到,假设诸棠尚当初确实存在过失,目前他所调查一切都是真实的,且最初还能打得诸棠家措手不及,但对诸棠家依然构不成威胁,反而借机开凿出另一条路。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过如此了!
“我想捅大雷。”小白火气上涌,看向石鸟道:“大前辈有啥办法吗?”ωωw.cascoo.net
“这样可没法好好入世了。”
“还入个屁啊,我要真是个小捕快,非得让他们玩死不可,既然他们对我身份有怀疑,还拿我当石头,不如将计就计,我捅个大雷出来,看他们遭不遭得住!”
说完,看到石鸟优哉游哉的抽着烟,小爪子泛着桌面上的书,没有表态的意思,小白不悦道:“你倒是说话啊。”
“说什么?”石鸟头也不抬问。
“捅雷啊。”小白没好气道。
“捅去呗。”石鸟继续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