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讨厌就是这种处事方式,什么为你好的谎言,恶心。
张天流继续道:“凤冠没用上,但这戒指……你知道为什么你师姐看我第一眼就酥了吗?”
孙青旋听到了,但她很不喜欢张天流用“酥”这个字。
哪怕一见钟情, 也比这个字让她听着舒服。
“她戴的戒指有你的魂火, 以师姐高深修为必然有所感应,说你误打误撞, 还是踩了狗屎,占了师姐这么大的便宜。”
“话不能这么说,你也不想想没我你能坐在这?用着我的身子,喝着我的酒,说我踩了狗屎,占了你姐便宜,良心啊!”
“哼。”孙青旋撇过头,显然自知理亏,却又倔强道:“若非如此,师姐岂会看上你。”
张天流斜靠茶几上,一手托着脸道:“知道我以前的绰号吗?”
“公子流?”孙青旋听阿七说过。
“no。”张天流摇摇手指,道:“百草枯。”
孙青旋不懂张天流什么意思。
张天流解释:“九州喜欢把长得漂亮的女人比作花,英俊的男人称为草。”
孙青旋又是罕见的一笑:“意思你是枯草?”
“对,但不完全。”张天流很是得瑟的自我称赞:“百草枯,顾名思义是一种除草剂,剧毒。”
孙青旋笑容一收,无比认真道:“我想打死你!”
张天流遗憾道:“草,也是这样想的。”
孙青旋起身,拧起半坛醉仙倒去了甲板。
一夜过后,永夜依然黑暗。
阿七悠悠醒来,没有宿醉的头疼,只有元神得到滋补的神清气爽。
她发现船停在一条冰谷里,等走出船屋,见孙青旋盘腿坐在甲板扶栏上,而公子正在冰原上对船身进行改造。
“需要帮忙吗公子?”阿七明知故问道。
张天流果然摇了摇头,道:“你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