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说:“还有一堂考试,我明天下午去学校把马克思考了,就算放假了,”抬头看了他一眼,柯勤的话又出现在了耳边,“问霖,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就买两张回呼伦贝尔的票,我们一起去,你如果没有时间的话,我……”
“我有时间。”白问霖直接打断,“你想坐火车去?”
元霄觉得坐火车有些委屈白问霖,就说:“也不是非得坐火车……”
“那就火车吧。”随后,车子停在几个月前,那间白问霖带元霄来看过一次的别墅的车库内。他说:“现在可以住人了,一楼的录音设备都完善了,以后你可以在这里工作。”下车时,他自然地伸手去牵元霄的手心,元霄坐在车里,抬头望着站在路灯下的白问霖,他非常高,他站着、自己坐着时,这种高大得像山一般的可靠感,非常强烈。
白问霖从小,就给他很可靠的感觉。
白问霖见他出神一样盯着自己看,挑眉道:“不出来吗?手给我。”
元霄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应了一声,把手放在他手里:“我的东西还在那边。”
“明天考完试去搬吧。”
不知道白问霖是不是故意的,他把别墅所有的非承重墙全部敲掉了,只保留了一间卧室、一张床。
喝了酒,夜也深了,所以元宵洗澡后爬上床就睡着了。
白问霖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均匀,浑身散发出一种很强烈的、吸引他的香气,忍不住凑过去、凑得很近,注视了有几分钟,慢慢压下头去,在他嘴唇上碰了碰。
把手伸到他的背后,白问霖将他揽入怀中,现在的元霄,比以前的他更结实,抱在怀里很充实,他身上有股奶香气,渐渐侵蚀了白问霖的梦境。
元霄第二天下午要考试,他调了早上的闹铃,想早点起来复习。
迷迷糊糊醒来后,元霄立刻发现自己的睡姿很不好,他完全睡在了白问霖身上,仿佛把他的胸膛当成了枕头一般。元霄心虚极了,见他没醒,正打算起来,却敏感地发现了不对劲。
他其实不是第一次发现,但是贴得这么近,近到感觉那东西贴着他的腿,很清晰的杵着他的腹部,还是第一次。
元霄猛地想起,昨晚柯勤说的:“这哥们是个忍者神龟。”
他更心虚,心虚又尴尬,同是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尴尬?元霄想,这可能是因为白问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太过崇高。
他正准备偷偷起来,不惊动白问霖,可两个人是抱着的姿势,他一动,白问霖马上就醒了,甚至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了两下。
他睁开眼看见元霄那张红红的脸,过了几秒,就感觉到了那种肉贴肉的刺激,但元霄是不是被他给吓到了?
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嫁祸。
白问霖努力睁大眼睛,望向元霄,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慢慢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元霄立刻看出——这次出状况的是阿尔。
不知怎地,竟然没有那种心脏快要燎原的紧张了,反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