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调房20度和室外三十五六度瞬间形成强烈的反差,汤文柏瞬间眼前一暗,浑身发软,没站摔在地上。
“老汤头。”趁着中场休息,正想和老汤头打声招呼的罗北看到汤文柏倒下。
“汤教授。”旁边的工作人员也注意到了。
“叫救护车。”一个女子立刻冲了过来。
罗北抬头一看,正是刚才郭祥聪追的九诗珊。
“没事,只是温差太大了,缓过来就好了。”汤文柏脸色有点苍白,勉强地说。
“汤教授,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九诗珊坚持说。
“不用,真的没事,并且讲座还没有完成,学生、听众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能因为我这老头,听了一半就回去。”汤文柏不放心讲座,愧疚地说。
“教授,以你现在的状态也无法继续讲座,不如养好身体,再多开一场讲座当是补偿。”九诗珊劝说道。
“不,这场得开,下场也……”汤文柏坚持说。
“你这老汤头,几十岁人都不化的,我帮你讲。”罗北看不过去,强势地说。
“你?”汤文柏看着罗北。
“怎么?瞧不起起我?”罗北眉头一挑。
“不是,接下来由你讲,我也放心。”汤文柏淡定一笑说。
“汤教授?你这是认真的吗?”九诗珊诧异地看着罗北,想知道罗北究竟有哪神奇的,竟然让汤文柏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
汤文柏开讲座这么多年,都没让自己的学生在讲座发言。
现在汤文柏竟然让一个,不修边幅,穿着拖鞋不知道从哪来的男士去帮自己完成接下来的讲座。
“有稿吗?”罗北问。
“有大纲,就在台上。”汤文柏指着讲台上的桌子说。
“行。”罗北淡淡地说。
“你赶紧去休息,别在这里碍着我发挥。”罗北“嫌弃”地说。
“臭小子,认真讲。”汤文柏嘱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