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5亿的优惠推广活动，按照原计划是至少持续6个月的，怎么短短半个月就没了？”一众董事纷纷质疑。
之前一直收到捷讯，第一天便吸引了近200万个新客户，之后几乎每天新用户都以数十万稳定的速度增长。
这些董事都已经在幻想聚钱宝，会成为第二个“余钱宝”。
可就在巨大的喜悦中，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然后听到一句：你被骗了。
郭明杰一脸迷茫地坐在主座上，心里不停地在想：我为什么突然就输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怎么可能会输？
虽然聚钱宝对外宣称准备了5亿的优惠，实则上只有4亿出头。
就像很多电影对外宣称投了5个亿，实则图的是个话题，真正投入的资金有一半已经是非常好了。
从前三天的虚拟用户肆无忌惮地进入，羊毛党薅走了1个多亿。
到羊毛党的第二波攻势，利用“白号”钻漏洞又薅掉1个亿。
第三波攻势，利用具有一定活跃度的老用户绕开监控，又薅掉了聚钱宝将近1个亿。
虽然羊毛党的成本从7毛涨到2元，然后12元，但聚钱宝每一次损失都是货真价实的15元。
到第四波，由“燕子”引起的第四波攻势，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将聚钱宝所剩的最后1个亿，毫不留情地啃个干干净净。
在郭明杰沉默自闭，在众位董事议论纷纷质疑的时候，技术部的主管站起来起来。
“听我说。”主管喝道。
“你敢说？”郭明杰猛然抬头双眼布满血丝地盯着技术部的主管。
“郭总，事到如今，董事有权利知道公司的情况。”主管没有一丝怯弱直视郭明杰。
主管毫不保留地将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意思是说，我们将近800万的新增用户中，大部分都是羊毛党？真实用户不到5万个？”一位董事不敢相信地说。
“郭明杰早就知道，为了自己的脸面和业绩，一直在纵容羊毛党？”
“杂碎！”一位脾气的董事直接破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