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
壮汉低声道:“此处不宜久了,咱们还是早些离开了吧!”
是是是!
张昭急忙点头,跟着壮汉离开了。
二人离开不久,那名死尸忽然跳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珠宝,几个起落消失不见了。
……
马车缓缓的来到了一处庄园,正是徐家所在的别院。
一个人影站在门前,正是糜竺。
马车停下,壮汉和张昭下了车。
“多谢糜兄!”
张昭上前几步行礼道。
糜竺急忙扶起了他,道:“不必多言,令夫人就在里面,我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将二位接了过来,不曾想子布兄弟仍然在牧守府作客。还好子布没受到什么伤害。”
“糜竺兄活命之恩,张昭永世不忘!”
张昭感激道。
糜竺摆了摆手,道:“子布大才,我这也是不忍明珠蒙蔽,这才出手相助。”
张昭惨然一笑,道:“张某不知天高地厚,只想一鸣惊人,受到牧守大人看重。没想到会惹了众怒。”
如今他犯了众怒,已经找来了杀手,恐怕徐州是不能呆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糜竺伸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道:“徐州是不能呆了,子布有什么打算?”
张昭叹了口气,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久闻孙文台父子在江东招贤纳士,我想去江东试一下。”
呵呵!
听到张昭要去江南,糜竺微微一笑。
“子布此言差矣。孙坚勇猛有余,但机变不足,早晚会死于他人之手。孙策虽然有颇有名声,但性格暴戾,残忍酗杀,亦非明主。子布此去,前途渺茫啊!”
这……
张昭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子仲兄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