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沉声说道。
我……
张宁立即醒悟过来。
这个时候她的确不该再哭闹了。
当下擦了擦眼泪，乖乖的跟着蔡琰走到了外面。
对于这个正室夫人，张宁还是很感激的。
这些年，蔡琰并没有给她难堪，反而处处维护她的利益。
所以张宁还是很尊重蔡琰的。
“夫人！”
张宁泣不成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夫君他怎么会这样？”
早上她离开的时候，郭嘉还好好的，这一回来就躺在榻上了，这让张宁有些不能接受。
蔡琰不答，只是紧盯着张宁。
良久，她才道：“张宁，我们姐妹一场，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左慈让你接近郭嘉，是不是为了害他？”
什么？
张宁脸色大变。
“夫人！”
她忽然扯住了蔡琰的衣袖，泣道：“妾身虽然出身道家，但自从遇到夫君之后，就绝了光复黄巾的念头。有了野儿之后，更是全心全意为郭家着想。我对夫君，对夫人，对郭家，从来就没有什么恶念。”
郭嘉要取缔黄巾道，张宁二话不说就取缔了。
左慈的事情，她的确有些不知情。
看到张宁凄婉的样子，蔡琰心中一柔。
她也是女人，瞧得出张宁对郭嘉是真心的。
“夫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夫君他怎么会这样的？”
张宁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