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城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不放也行,反正那二傻子不怕疼,你尽管打。但佐伦少爷就不一样了,这细皮嫩rou的,我这手一抖……”
说着,他拿匕首的手还真的一抖。佐伦那白嫩的脖子上当即一条血痕,血沿着脖子流了下来。
周围的人惊呼了一声。
“你!”维德拿枪把砸了砸于鹿鸣的脑袋,那家伙还真一声不吭,怕真是个不怕疼的二傻子,瞧着就挺像。
于鹿鸣低着头,双眼含满泪水,钢牙紧咬。谁特么是二傻子,他会疼好吗?!都快疼死了好吗?!
“你们应该知道,我很恨你们吧。所以,要不要赌一把,猜我敢不敢下手?咔嚓一下,把佐伦少爷的喉管割断。”南司城拿匕首比了比佐伦的脖子,那锋利的匕首,令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不能放!”彼尔德伯爵阴沉着脸,从后面走了出来,“千万不能放,他们还是会胁迫佐伦少爷逃跑的!先把这家伙杀了!”
伯爵指了指努力淡化自己存在的于鹿鸣。
我cao你大爷!
于鹿鸣听了这话,心脏差点跳出来,在心里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
伯希一直盯着南司城。
两人的目光穿越大半个草坪,在空气中碰撞。
半晌,他开口道:“放了这家伙。”
“什么?!”彼尔德伯爵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旁边的伯希,不可思议。
伯希耐心向彼尔德伯爵解释:“伯爵大人,对方都是粗莽的亡命之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无论如何,我弟弟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还希望伯爵大人能理解。”
彼尔德伯爵眼底一沉,看着地上的于鹿鸣颤巍巍站起来,见他顺便拉过一旁的狗子,然后朝对面走去。
如果让这些家伙逃跑了,他的脸往哪儿搁,一定要把两个戏弄他的家伙抓起来!说什么,婚礼也要照常举行才行。
他看向自己带来的几个同样持枪对着那边的侍兵,和其中一个侍兵打了个手势。
杀掉这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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