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多无语,他知道,罗福特阁下袖手旁观,显然是已经舍弃了十字猎团几个小猎人,只要邦诺曼家族消气了,他就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这么大动静,这么久了,在那么多猎人面前,猎人中心都不出面,猎人们难免会有想法……”
“佩多,所以说你为什么永远只能做一个护卫队长呢?”罗福特转身,看向猎人中心刚正不阿的护卫队长,“全世界最有权势的家族,最有影响力和实力的猎人,这会儿都在哪儿呢?”他抬手将手里的手杖往巍峨复古的建筑内指了指。
“都在里面,”接着又指了指外面,“这外面的,就随他们闹吧,再闹,也只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佩多啊,年轻人的眼光要放远一点,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这杆天秤你心里得儿清楚。这猎人中心,以后总会交到你们这下年轻人手上,你还得多学学。”
罗福特话音未落,佩多只觉身体发寒。
千千万万的猎人在前线出生入死,就是为了给屋里的那些家伙搭建一个金字塔尖?
“我们当然要出去,在合适的、恰当的时候。”罗福特眯了眯眼睛,像只老狐狸一样,他又在像他脸上的褶子那样,精打细算着怎么好好利用这几只小白鼠,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既不得罪家族势力,也借机压压那些不安分的猎人们。
……
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多少人能空手白刃打过南司城和陆时乔的配合。
两人攻守间,天衣无缝,杀伤力倍增,令人无处下手。
特别是陆时乔手里的长刀,像条矫健的小白龙一样,穿梭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所到之处,鲜血四溅。
两人身上受了不少伤,但对方伤得更多更重。
不到十分钟,地上已是黑压压哀嚎一片。
最后立着的三个大汉,其中两个对付南司城。一个正扣着他的胳膊,另一个则扑地上,抱着他受伤的腿。
南司城单膝跪在地上,受伤的腿上,白色绷带被血水染成红色。
大汉扣着他的胳膊,正要发力将他一个奋力摔打。
南司城死扛着,那大汉愣是半分没拉动。
最后那大汉火了,抬起脚踢在南司城背上,一个反拧,只听‘咔嚓’一声,胳膊断了。
南司城瞳孔一缩,怒笑一声,另一只手抬拳正中那大汉脑袋。
“嘭!”的一声,飞出几丈远,没声儿了。
地上那名大汉见此,松开一只手放进怀里,掏出枪,抬手就要给南司城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