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说呢,他爽完又有些担忧地看着一直站在那儿气压极低的南司城,心道不会被老大教训一顿就生气了吧,小爷貌似也不是这样的人啊,但看样子,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脸上很受伤似的。
就在他进行心理活动的时候,面前一暗,抬头,就看见一张居高而下看着他,笑得贼恐怖的脸。
“看得爽不爽?”南司城问。
于鹿鸣下意识点头,“相……相当爽。”
“那一起吧,嘭——”
“啊——”一声惨叫响彻古堡上空。
古堡另一端。
送走医生,莫林回到房间。
乌鸦背靠床头,有些虚弱地躺在床上,看向莫林,“说说吧,怎么回事。”
“当时我刚从外面回来,经过那边,听见那边屋里有声响,就进去看了看,那家伙听到动静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我追上就打起来了。”
乌鸦点了点头,半晌,笑了笑,“陆团长好福气……”
莫林站在一旁,脸色冰冷,没作声。
“你今天过去,鲨鱼和小松怎么样了?”
“鲨鱼一直在……发脾气。”
“让他发吧,闭关训练了三年,出来连黑鸦猎团都没了,发脾气也是正常的,等他安静接受了,再带来见我。”
“是。”
……
另一边其中一间房间,只床头墙壁点着一盏微弱的灯。
南司城坐在窗前的沙发上,透过未闭合完全的窗帘,看着窗外黑色夜空。脸上表情阴暗,眼睛里情绪翻滚,紧抿的嘴角,倔强,冷漠,又有些委屈。
两条腿大喇喇曲着,右腿裤脚被撕开,脚踝上面一点,一个黑色的拇指粗细的血洞正汨汨冒着血,鞋子上,脚下地毯上已浸了一大滩血迹。沿着血迹,两步开外,一截沾了血迹寸长干枯尖利的树枝,静静地躺在那儿。
谁说他装了,明明就受伤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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