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林雅眼睛通红,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淌落,抓住林博文的手掌,俏脸上满是心疼之色。
“师妹,再拿十根乾针来!”
景天低喝道。
所谓乾针,是苏仁承师门中的一种特殊叫法,苏仁承将银针分为八种粗细,分别对应八卦。
其中,粗者如大头针,细者堪比毛发。
而其中的乾针,便是最粗的一种。
只见景天指尖不断跃动,这些乾针全部都扎在了林博文的胸膛之上。
与此同时,林博文脸上的黑气,也是迅速腾起。
“肝脏出了问题,我刺激他的相关经脉,起到的作用,也是不大,看来光是针灸已经起不到作用了。”
景天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拿出一张纸,然后在上面唰唰唰地写着。
一共,写了三十多味药!
若是别的中医在此,一定会感到骇然,因为景天这张处方,根本不按照中医的君臣佐使来,而更像是胡乱搭配,如同外行。
“呵呵,我看你还能故弄玄虚到什么时候!”
椅子上,钟鼎学面露不屑,开始林博文脸色变的时候,他还暗道中医不可小觑。
但是后来发现是雷声大雨点小,当即也是更加不屑了。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便是被端了过来。
不过,苏琳儿脸色却是变幻不定,这药材的配置,连她都是看不懂,像是完全胡乱配置的。
殊不知,景天的华佗注记上,记录比这复杂得多的药方,都是有着不少。
就好像,如今的中医已经衰败,开药方所做的题目只是简单加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