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尼沉吟了一会儿,就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他呢?”
队伍沉默了下来。
他们知道他要问什么。
泰尔斯轻轻地瞥了巴尼一眼,从他的脸上看到焦急和渴望。
小巴尼预感到了不妙。
“告诉我,他呢?”
先锋官皱起眉头:“你们干掉他了吗?”
“巴尼,那个……”
纳基为难地道:“额,萨克埃尔他……”
小巴尼急忙追问:
“他怎么了?”
队伍沉寂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由贝莱蒂开口了。
“这么说吧,”刑罚官沉稳的话语响起,时大时小,看样子也没从炼金球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萨克埃尔的知觉和注意比我们更灵敏也更集中……”
“他失去视力和听力之后,受到的影响比谁都大,对着空气大吼大叫……”
小巴尼感觉到不妥,甩开这些细节,直接追问:
“你们干掉他了?”
整个队伍被他问得一滞。
最前方的塞米尔咳嗽了一声,淡淡开口:
“他发狂了但战斗的本能有增无减,还更具攻击性,拿着武器疯狂挥砍。”
塞米尔喘了一口气,似乎在缓解痛苦的耳膜:
“你该看看他那时的样子,不要命地找寻着每一个活物,企图把两米内的东西都砍成碎片,纳基试着接近,差点被他削了脑袋,而我……”
塞米尔拍了拍左臂的带血绷带,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