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在贵主巡游的这天,詹恩要给血瓶帮大洗牌,填上漏洞,防止王国秘科继续见缝插针?”
“但他没洗干净,”希来澹澹冷笑,“因为你和你的怀亚们搅局,他洗漏了一张牌。”
泰尔斯点头认同:
“是的,而现在,这张牌——”
“呃啊啊啊啊啊啊!乍得维,你这个天杀的混蛋!”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坑道,惊得这里的居民们纷纷侧目。
泰尔斯和希来都站了起来,在颤抖的火光中看向坑道的另一侧:
“幻刃”凯萨琳奄奄一息、浑身是血地躺在一张大石台上,头顶吊着一盏亮度刺眼、与这个坑道格格不入的沥晶吊灯。
“该死,凯萨琳,我没想到你醒得这么快!”
乍得维正在石台旁,他手持剪刀和镊子,弯腰处理着凯萨琳腹部的伤势,跟平素那个在神殿里吊儿郎当的落日祭司格格不入。
凯萨琳咬着牙抬起头:
“你没有更好的麻药了吗?”
“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乍得维直起腰来,手套和围裙上满是鲜红,“除非你跟我去神殿,那儿有足够条件能处理你的伤情……”
“对,还能让仇家立马知道我在哪儿。”
凯萨琳在剧痛中呸声:
“你tm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乍得维望着石台上的凯萨琳,片刻后叹了口气,重新弯下腰:“好吧,我明白了,但我得提醒你,这会很痛。”
“小意思,老娘当年——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凯萨琳的惨叫声震耳欲聋,泰尔斯和希来面面相觑。
“你这样我没法操作——别抖了,小刀子!”穿着围裙,举着器具的乍得维一脸焦急。
“啊啊啊——tm别再这么叫我!”
“来个人帮忙,按着别让她乱动!”乍得维祭司别无他法,只得向其他人求助。
迦达玛大娘左右张望,扔下对她而言似乎有些大的锅子,撸起袖子:
“好吧,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