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祝酒的时候,他都是做做样子,故意洒掉不喝。”
拉斐尔嗯哼一声:
“或许是你家的酒不合口味?”
“哈,王子不喜欢喝酒,或者酒不合他口味,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被拉斐尔毁灭性地敲开了心理防线之后,打开话头的达戈里倒是滔滔不绝,颇有些破罐破摔自暴自弃的味道。
“而且非但他不喝酒。”
酒商不爽地道:
“他还不喜欢别人喝酒。”
泰尔斯惊疑抬头。
拉斐尔也皱起眉头:
“真的?”
达戈里哈哈一声,满面讽刺:
“昨天的王室宴会,我虽然没去,但我有个朋友去了,他亲眼看到了:在挟持人质的意外发生前,有个贵族姑娘,长得很漂亮家世也很好那种,她去邀王子跳舞。”
“结果呢,就因为跟王子攀谈前喝了两杯酒,她被殿下当众怒斥,哭花了脸回来的。”
拉斐尔依旧质疑道:
“你……确定?”
“名媛的圈子里都传遍了!”
达戈里呸了一声:
“殿下拒绝了每一个喝过酒的姑娘,就连自己的姑姑多喝了几杯酒,他也不留情面,把她提前赶出了宴会!”
“还有一个仆役作证:散席后,殿下跟詹恩公爵单独交谈时,喝的也都是清水!”
拉斐尔沉吟一阵:
“就这样?就凭昨晚宴会发生的琐事?”
“也许这只是你找来的借口,为你生意失败后赖账跑路,连累几百个家庭的行为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