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奇眉毛一挑。
“你曾说终结之力就是本人,”泰尔斯做了几个深呼吸:
“但似乎每一个狱河之罪的主人,下场都不怎么妙。”
“包括黑剑。”
这一次,瑞奇深深地注视着他,像是从泰尔斯身上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有几个曾在终结之塔习艺的朋友,他们告诉我,”泰尔斯试探着道:
“灾祸之剑的终结之力,跟他们的最大区别,就是向力量里最糟糕的东西投降——疯狂,暴戾,痛苦,甚至连对手都能感觉得到。”
“是我想多了吗?”
泰尔斯注意着对方的表情:
“还是我确实应该放弃狱河之罪?”
疯狂,暴戾,痛苦。
不知道是“终结之塔”还是“灾祸之剑”刺激到了他的神经,反正瑞奇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你的朋友一定身份不凡,”瑞奇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
“须知,我们这群人,是终结塔最不愿揭开的秘密伤疤。”
“还有,更正,我们不叫灾祸之剑。”
泰尔斯听出对方在转移话题,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见过你们是怎么战斗的了,你无法否认:你们打得就像野兽。”
瑞奇嗤声摇头:
“那你就该知道,我们的力量比一般的终结剑士要强大,而且束缚更少。”
可是泰尔斯并不买账:
“你今天教我的东西,还有你所说的,期待着我终有一日到达‘真界’什么的。”
“最终也会把我变成那样的野兽么?”
瑞奇不爽地哼声,正待回答,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