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全白的少年静静地站在塔楼上，用金色的眼睛看着她。
他的脸上完全没有杀气，也没有恶意，那张脸简直比教堂里的天使还要纯净，还要一尘不染。
完全不像是个夜魔。
“你是代表哪一方的？”当时沧零曾这样问他。
“哪一方？不，我不属于任何一方，我就是我自己。”哈迪平静地回答。
“不属于任何一方……”沧零眉头一皱，睁开了眼睛。
如果当时哈迪说的是真话的话，好像跟刚才的推论不太相符。
还是说，他只是在迷惑沧零呢？
越想越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沧零干脆闭上眼睛，握紧骨笼数起羊来。
一直数到凌晨三点多，沧零才勉强睡了一小会儿，然后早上五点又醒了。
起来后，沧零稍微整理下思绪，把昨天夜里的推理告诉了大家。
“军士长，你想得是不是太复杂啦？”菲比听的一脸懵逼，“感觉像一出宫廷大戏似的。”
“不，军士长的推理把很多原来不合理的地方都串起来了。”迦梨答道，“我觉得很符合逻辑。”
“如果说哈迪在帮唐顿复仇的话，那么为什么他不和西芙莉联手？他们一旦联起手来，我们是根本没法抵抗的，哪还用的着什么巨人出场。”
“西芙莉比起哈迪，更偏向夜魔，而不是人类。或许他们无法取得共识。”沧零答道。
“你的意思说哈迪偏向人类？”
“这只是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