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夏天,也没有秋天,只有春天和冬天。”沧零笑道。
“倒是省衣服。”德朗耸耸肩。
第二天,沧零干了件傻事儿。
她保养完沃尔夫的刀后,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偷偷扛着刀跑到外面想用用看。
结果刚挥没几下,肩膀就脱臼了,顿时痛得跪倒在地。
“零,你怎么啦!”正抱着豆饼喂马的戴夫忙跑了过来。
“这刀……反噬力好强啊……”沧零捂着肩膀说道,“而且又大又沉重……”
“你怎么想起来用沃尔夫的刀啊!他的刀哪是我们能用得了的。”戴夫忙把沧零扶到了德朗的房间。
“你用沃尔夫的刀了?”德朗吃惊地问。
“对不起,我只是想感受一下……”沧零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吧?”
“嗯,没事。就是挥剑时用力过度,肩膀脱臼了。”
“只是肩膀脱臼吗?”德朗摸了摸沧零的肩膀,然后按住两边稍一用力,“咔哒”一声骨头就复位了。
“哇,恢复了!谢谢你德医生。”沧零高兴地转了转胳膊。
“其他地方不痛吗?”
“不痛。”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其他人用沃尔夫的刀,都会因为强反噬而全身刺痛呢。”
“是吗?我感觉还好哎。”
“你的承载力应该挺强吧?”
“嗯,我入学测试时,测试的结果是承载力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