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哇哇!”泰贝莎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等她把胳膊从塔塔嘴里拿出来时,发现上面赫然印着两排血淋淋的牙齿印。
见到此状,其他几个不会游泳人士突然一秒就会游泳了,赶紧争先恐后地向前游了过去,生怕游慢了受到塔塔的“热情援助”。
在冰冷的水里努力游了一个多小时后,筋疲力尽的众人终于抵达了宁静岛。
“这比跑步累多了,至少跑步不用泡在冷水里。”菲比瘫在地上说。
“奇怪,云雀怎么不见了?”沧零点了点人数,发现少了一个人。
“不会淹死了吧?”众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不一会儿,游船回来了,云雀正好好地坐在上面,裹着毛毯一脸苍白。
“喂,云雀!我们都辛苦地游回来,你却舒舒服服地坐船,这不太好吧?”杜威立马跳起来喊道。
“她中途抽筋了。”费尔顿从船上跳了下来。
他的身上湿漉漉的,显然下水救了云雀。
“鬼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抽筋啊。”杜威愤愤不平地说。
“大家今天表现的不错,给你们放一小时假,九点再上课。现在列队回去换衣服!”费尔顿命令道。
大家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地走了回去,路上一有风吹,大家立马露出了龇牙咧嘴的表情。
“我受够了。”
回到寝室后,云雀一下扑到了床上,也不管自己的身体还湿着。
“我受够了!”她又重复了一遍。
“云雀,快换衣服吧。”沧零好心提醒。
云雀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你们不觉得愤怒吗?一周七天,一天也不休息,变着法子折腾我们!”
“我觉得不管多严苛的训练,跟夜魔比起来还是温柔得多的。”沧零安慰她道。
“这根本不是什么科学合理的训练,这是虐待。那个费尔顿就是个虐待狂,我们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云雀气愤地说。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厄本充满恐惧的尖叫:“我尿血了!我尿血了!”
紧接着,大家从窗户看到迪亚哥跑了出去,想必是去找费尔顿了。
很快,费尔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