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捏,没用力,只是碰了下。”江棘歪头看着傅盈,沉默一会,忽地闭上眼吻了吻她的唇,“以后换回来,我会轻点。”
东西没长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轻重。
尤其那东西很软,宛如棉花糖一般,就总觉得和揉面一样任意的揉捏也不会有事,甚至想想以后还要应对婴儿那么大力的吸吮,就觉得自己稍微用点力也没有关系。
原来是有关系的。
也是会疼的。
虽然他刚才的呻.吟是故意夸大。
他就是想引傅盈进来。
傅盈狐疑地看着江棘,不知道他到底想了什么。
“我才不想换回去呢。”她咕哝。
这次的互换对她来说宛如中了大奖。
虽然没有好看的身体,还长了个丑八怪,但就是要比做傅盈的时候开心许多,那种弱弱的、被压制的感觉,真是受够了。
没有人会喜欢过逃亡生活,她自然也是。
逃跑不过是所有计划中的最下策,用不上,当然最好。
她以后不会再被江棘压在床上,也不用担心会怀孕,只是换了个男儿身,一切的烦恼似乎都迎刃而解。
这样真的很好,心胸都一下打开了似的,很舒服。
江棘道:“我把握不好分寸,要不,你帮我洗?”
“行吧。”
傅盈二度卷起了袖子,眉眼间没了那份羞涩,比刚才平静许多。
这改变令江棘疑惑,他故意抬起腿放到浴缸上:“好好洗。”
“是,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