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楼梯有脚步声的,是你想得太入神了。”他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想上去看看?”
傅盈直接坐在了楼梯上,她不停地做着深呼吸,缓了好一会才嗔怪道:“你以后不要突然在我耳边说话,也不要把脸贴那么近。”
“习惯我的存在就好了。”
“……”傅盈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你是魔鬼吧?
江棘一脸的理所当然,显然是没在开玩笑。
傅盈无话可说,摆了摆手后站了起来。
江棘又问遍:“想上去吗?”
他看着她,声音很轻,眼睛却很亮,仿佛很希望她说是。
傅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好像有点兴奋。
兴奋?
每当他用兴奋的眼神看她的时候总归不会有什么好事,傅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突然就对三楼没什么兴趣了。
她道:“算了吧,我被你吓得太阳穴疼,想出去走一走。”
“哦……”
江棘眨了下眼,似乎对她的回答有些遗憾。
傅盈莫名脊背发寒,扶着栏杆就要下楼。
刚转身就被江棘握住了手,傅盈回过头,只见他笑容温和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傅盈心里毛毛的。
“没什么。”江棘笑着在她头上摸了摸,“外面太冷,我们去花房里吧。”
傅盈眨了眨眼:“啊,好啊。”
—
除了这天傅盈吃了个惊吓,之后几天都顺顺利利地过去了,周末的聚会也很快来到眼前。
礼拜天不是个好日子,不仅下雨还下雪。
天阴沉沉的,风直往骨头里钻。
反正只是社团同学间的聚会,傅盈也没太讲究,她穿了件肥版的羽绒服,下半身是阔腿裤,里面穿了两条加绒的打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