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瑭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不能出手,也不让她换台,难不成还真要看完了这场活春·宫?
她嫌弃地看向把小姑娘压在下面的西装男。
虽然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男人,城哥身材是过关的,腿长屁股翘,腰窄肩膀宽,五官也十分出色。
可惜就是瓤子里蔫儿坏!
这么盯着看,又发现了奇怪的地方,以苏瑭的经验来看,这男人早就该把猎物剥得白条条的大快朵颐了。
怎么这么久了,还只是在亲?
就连被压着的女人都开始循着本能和对男人的满腔爱意开始乱摸乱蹭了!
“唔~城、城哥……”
瞧,小姑娘多难受啊!
苏瑭想到这个忽然一道晴天霹雳,恍然大悟——妹子反应不对劲,第一次未免也太热情了吧?
再看一眼吧台上的酒杯,她心头一哂,呵,原来如此。
果然,又敷衍着亲了一会儿,那位城哥撑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女人看。
苏瑭趁机看清,小姑娘脸上的红霞已经跟发烧了一样完全不正常,而双眼半闭半眯,只有红唇嘟着不断地呢喃,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细胳膊细腿儿,在床单上胡乱扭蹭,明显是已经中招。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瑭瑭,瑭瑭?”
女人没有反应,只因为温度微凉的指尖触碰舒服地低吟出声,偏着头去追逐离开的手掌。
而旁观者的内心却是平地起惊雷。
好吧,苏瑭无奈地想,穿越过那么多世界,怎么会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呢。
小白兔被叫做“瑭瑭”。
猜得没错的话,她的大名应该也是叫苏瑭无疑了。
难怪要被拉来看活春·宫,原来这最后一穿要穿的,就是这只即将被开包的小白兔。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小白兔就是离死期不远了,按照国际惯例,苏瑭就是要等着她咽气的刹那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