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却轻笑了声,从背后环抱着笙歌,面具后的眼神幽隐神秘:“是啊,你没猜错,这个人就是孤强行掳来的呢。不过就算你再威胁,孤也不会答应,他也不会。”
不再管宋彦成的脸色如何变幻的,姬清已经命令赶来的靖荣去前方探查、包抄整个村子。
随后,马车也扬鞭直指而去。
“这一次孤且放过你,别让孤看见你第二次。”
宋彦成目送着尘嚣之后远去的马车,想到最后那声轻慢冷淡的话,迟迟没有动一步。
脑中痴了一般,忍不住想:说这话的时候,面具后那张脸是什么样子的?
……
竹篱笆,几丛瘦竹。
青石板,路边不知名的小花开满。
一棵古树,绿叶之中零星的开着星白的花,还未走进就闻到香。
树后的小屋虽俭朴,却是颇为有意趣。
树下的石桌摆着一盘棋,一个风神秀异的男人正从容自在的执棋沉思,手边的暖炉煮着茶。
他一头白发被玉簪松散的梳拢在后面,闭着眼睛,听到来人的脚步自然的“看”了过来。
丰神俊朗尚且不足道出一二,凌厉硬朗的面部并不因为朴素的装扮有损,反而更显从容高贵。
徽之复杂又怀念的呢喃着:“你来了。”
笙歌屏息,胸腔里都有些疼,认真的看着这个人。
这就是让姬清念念不忘到只听到一个名字就不顾一切的男人。
他们之间有五年的时间,所有的恩怨情仇,自己都没有参与过,不曾知晓。
因为这个人,姬清变成现在这样冷淡、脆弱,再也无法被温暖触动。
也是因为这个人,他才有机会出现在姬清的身边。
这个人比笙歌想象的,比画中描述的还要惊艳出色,叫人站在他面前几乎都要自惭形秽了。
但是,笙歌的心没有一丝动摇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