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想了想，打了一个算是恰当的比方：
“这就跟建国后推广的义务教育差不多：”
“以前只有地主家公子才能读得起的书，现在普通人也都读得起了。”
“‘大师’辈出的时代说璀璨倒也能算得上是璀璨，但是，那和千千万万的普通人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明白了！”
林小晚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等我觉醒之后，也得赶快申请入会才行。”
“对了...”
林小晚顿了一顿，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协会里的修行功法，又是从哪来的呢？”
“额...”
余庆被她这个问题难倒了：
他自己都还没正式入会，又哪里知道协会的修行功法是从哪来的呢？
“修行功法可不是说创就创的。”
“应该都是组织从民间收集上来的吧？”
余庆随口猜测道。
“那也就是说...”
林小晚眼前一亮，有些在意地问道：
“民间藏着的修行功法，也有可能是有用的喽？”
“恩？”
余庆隐隐听出了些味道：
“你的意思是...”
“你难道见过修行功法？”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