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沈莳有应酬,中午把狗子从公司送回家就走了,半夜才回来。
门锁刚打开,容白抖抖耳朵,吸吸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
这是喝了多少呀,离这么老远都能闻到……容白哒哒哒跑过去,担忧的看着沈小莳。
脸色没什么变化,神情看着也正常,难道没醉?
但当沈小莳走出第一步的时候,容白就知道这人只是特别会装了——他没在门口脱鞋。
沈莳边往里走边踢掉鞋子,拽下领带扔在地上,衬衫扣子半天才解开两颗。
随即两手交叉抓住衬衫下摆,笨拙的往上拽,露出一片坚实的小腹。
衬衫不是这么脱的,尤其是他拽了几次都没能拽下来,看来真是喝的不少。
容白把领带叼到沙发上,跟在他脚边,随时准备着扶他一把。
好在卧室离门口的距离不远,沈莳有惊无险的扑到床上,容白微微松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上半身。
衬衫还是没脱下去,卡在肋骨部位,腹肌凸显清晰可见,因为醉酒折腾,微微起了一层薄汗,泛着健康的光泽。
容白连忙扑上去把衬衫拽下来。
肚子露在外面容易着凉。
把衣服弄平整后,容白跳过被子观察他的表情。
皱着眉,眼睛紧紧闭着,看起来很难受。
沈莳确实不好受,他已经很久没喝过这么多了,头特别疼,喉咙干的火辣辣的。
“咳咳、”他清清嗓子,隐约间感觉到狗子跳下去,不久后又跳了上来。
刚才狗子帮他整理衣服他知道,太难受了没心情道谢。
“呜呼。”
狗子跳上来之后轻轻叫了一声,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似的不太清晰,沈莳挣扎着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