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王大师大概已经脱离了阵地战层次，变成了持久战+车轮战，他是被轮的那种。
托尼爱好不多，除了科学之外，就只有汉堡和女人，这方面自然很在意。
这才有了刚才这一问。
“这样吧，我这里有精华酒，喝了之后能强身健体，给你打个折，一瓶只要998万美金，10瓶起卖，喝完包你修炼出真气，走上人生巅峰。”
“太贵了，赚钱不容易，你当我的钱是马克笔画出来的……”
“昆仑特产，爱买不买。”
砰！
懒得理那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老王挂断电话，看向卡尔：“约翰逊先生，别着急，斯凯不会有事，我保证。来世的人伤不到她，被她伤害还差不多。”
“不着急，我不着急。”卡尔急得满头大汗，青筋毕露，这让老王有些担心。
他又给自己打针了？
别没找到女儿，就把自己玩死了！
连忙问道：“这些天您一直和西蒙斯待在一起，药剂的副作用处理的怎么样了？”
“西蒙斯博士很了不起，她改善了我的药剂，去除了有害成分，不过我身上的药剂残留还在，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失。”
卡尔有些敷衍的解释：“这种药剂暂时还不能用，因为本质上没有增强体能，而是通过刺激的方式透支身体，每一次注射都会增加风险，死亡的风险。不过斯凯说弗瑞局长已经让人生产，给一些自愿的特工注射。”
“他注射他的，您就不要了。”
看着卡尔脖子上渐渐消失的青筋，老王皱眉：“精神方面的影响还在？”
“这个解决不了。”
卡尔摇头道：“我的精神问题不光来自药剂，还有其他方面。”
老王点头，明白了。
老婆被活生生肢解，又被自己一针一线缝合，女儿被带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种压力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看来卡尔需要发泄。
那就让他发泄，好好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