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去把怀特霍尔带过来!”
老王一声吩咐,夜魔侠连忙照做。
……
……
“怀特霍尔,体现你价值的时候到了。”
几乎看不出来人样的怀特霍尔,在斯凯的“精心照顾”下,过了长达一个月的“幸福”时光,每天死去活来,就算疯狂如他也很难承受,不知道痛晕了多少次,又有多少次在疼痛中惊醒。
科学家很少轻生,对科学的执着让他们比大多数人更珍爱生命。
但怀特霍尔现在只想死。
多少次午夜惊醒,多想自己是在地狱而不是人间。
享受撒旦的皮鞭,而不是斯凯的震动。
天堂肯定去不了,地狱也比人间好。
斯凯身上流淌着国人的血脉,要论折磨人的技术,谁能比得上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老祖宗?
这,就是传承。
不忍卒视的肉体,被皮带和绳子捆绑在试验台上,大量营养液伴随着生理盐水流入血管,让这个一直绝食抗议的九头蛇头面人物,想死都不能。
一个头盔戴在头上,无数探头和电极贴上、或者刺破皮肤,各种频率、强度的微弱电流,流入流出。
在不停的抽搐和呻吟中,大脑测绘已经开始。
十几个仪器的屏幕上,不停出现跳动的光点和骚动的波浪,一颗漂亮的大脑三维立体影像,缓慢点亮。
“呃,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菲兹一边比划一边解释道:“每个人的大脑都是不一样的,记忆量也不一样。年龄越大往往记忆量越大,大脑皮层的相关区域越复杂,测绘越难。怀特霍尔活了差不多90年,他的测绘要比年轻人困难得多,另外还有几十种影响因素……”
“直接说时间。”老王打断。
“呃……好吧,最多一天。”菲兹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