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请你过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情,只是因为老夫病重,朝夕难保,希望玄德可怜这汉室之城,受了徐州的大印,这样就算我死了也该暝目了。”
刘备不忍,但又不好接受。“大人,您还有两个儿子,为何不交与他们。”
陶谦道。“长子经商在外,次子年幼,都不能接任徐州牧之位。”
说到此处,陶谦眼角泣泪,刘备心伤,心中也不好受。
“老夫自知大限将至,老夫死后,希望你能铭记我言,勿让他人领州牧一职。”
先前陶谦在开战前第一次让徐州,刘备拒绝了;战后陶谦又让徐州,刘备又拒绝了;眼下陶谦病弱,徐州无主,刘备犹豫良久,却未在说话。
一旁的陈登和糜竺苦劝多时,陶谦又说了许久,气息渐弱。
刘备跪地。
“如今我手下只有关张之才,并无谋士可用,若我接受州牧一位,恐怕将失大人厚望。”
陶谦道。
“我有一个学生,是北海人,叫孙乾,字公佑。此人有才可帮助玄德管理徐州。”
陶谦拉过糜竺。“君一定善待刘皇叔,徐州交给你了。”
刘备跪地,双目红肿,陶谦拉着刘备的手,又指了指自己,死前似乎完成了所有的心愿,闭目笑亡。
此生陶谦无憾,对得起汉室,对得起徐州百姓。
唯一的瑕疵,不过是信错了一位部将,害了曹父,引得先前的徐州危机。
陶谦身亡,徐州城全城哀悼,众兵将聚着大印,刘备推辞不得终是接了徐州牧之位。
刘备接了徐州牧,让孙乾、糜竺为辅,陈登为幕官。
先是将小沛的军马迁入徐州城,又出榜安民,另一边又要安排丧事。
刘备与大小军士,皆披麻戴孝,徐州城一片缟素,无关人员也身穿孝袍,祭奠陶谦。
祭奠完毕,按照陶谦生前的遗愿,将他葬在黄河。
刘备将陶谦遗表申奏朝廷,朝廷下达祭文,并准了刘备领州牧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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